成人小说论坛

影片在三方面的影像材料間穿梭：成人小说论坛等的歷史影像、今人演員對傳主的飾演、攝製過程和主演訪談，其中最後一部分通常以電影紀錄片形式呈現，本片卻徑直將其闌入電影主體，使影片形成介乎劇情片（傳記片）和紀錄片之際的文體。這樣做的意義在於高亮展示今人演員對歷史演員的理解和評價：同是身處時代舞臺中央的人物，前者會否重複後者命途的悲劇？這樣看來，成人小说论坛其實只具有樣本的意義，影片試圖探討的是處於Center Stage（即影片英文名）的“明星”的生產機制和生存處境這樣的元問題。略感遺憾處在於，“人言可畏”的著名遺言似乎構成影片理解成人小说论坛悲劇的某種遮蔽，使之無法從作為明星或演員的特殊性的角度來探究阮的處境。譬如，成人小说论坛之死其實是同無聲電影時代之死同構的，她死於她的時代的過去，這一點在影片中有所暗示，但未及展開。